是一条船上的人。安德伍德,叫你来是解决问题的,不是来对我们指手画脚的。”
安德伍德整了整袖口,从容不迫地说:“在事件变成问题之前将其解决就不算是问题。我们做两个假设:第一,备份已经在大火中销毁——这个暂且不论;第二,罗夏·布彻确实拿到了备份。”
“他拿着这个烫手山芋无非三个目的:一是找下家交易换取利益;二是当孤胆英雄公之于众;三是作为谈判筹码。但说实话,这些都不足为虑。”
“他一个小警察能掀起什么风浪?就算把备份交给象党,最多也就是个制衡手段。他们敢曝光吗?别忘了我们手里也有象党的把柄。”
“还有交易?他能找谁?KB份子?东方?莫斯科?就算由他们曝出来,我们的民众也只会当成政治抹黑。”
“至于最后一点.......”
安德伍德缓缓起身,优雅地整理着领带,脸上露出自信的微笑:“给我48小时,我会亲自派人跟他‘谈谈’,把备份完好无损地带回椭圆办公室。”
见他如此胸有成竹,黑人大统领不禁皱眉:“安德伍德,你是不是被骄傲冲昏了头脑?那个罗夏·布彻敢单枪匹马杀进地窖,带走备份,你觉得他会是能坐下来谈判的人?”
安德伍德直视着总统的眼睛,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恕我直言,总统先生,恐怕是你被恐惧冲昏了头脑。”
他转向房间里的众人,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你们知道我看完罗夏的完整档案后得出什么结论吗?”
“这是一个有着坚定道德底线,甚至可以说品格高尚的男人。他的骄傲、他的荣誉感,还有那份对现实的愤世嫉俗,既是他的力量源泉,也是致命弱点。”
“只要我们这些掌舵人愿意放下身段,给这个桀骜不驯的水手一点尊重,他反而会成为最忠诚的战士。”
说完这番话,安德伍德微微颔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椭圆办公室。
佩拉里和乔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随即也向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