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己呢？拿个杯子，能把杯子捏碎；坐个凳子，能把凳子压塌，就只有一身牛劲。
蔡林宴眼睛越来越亮，“我懂了，锻体中期就是要举重若轻，收放自如。”
“嘻！林宴，还是你会总结。”莫瓶儿为蔡林宴的开窍，而感到高兴。
蔡林宴连忙问，“那后期，甚至巅峰呢？”
“林宴，饭要一口一口吃。”莫瓶儿摇头。
也是。
连锻体中期的门槛，都没摸到呢，想那么远干什么？
“好，那就从今天开始练女红。”蔡林宴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莫瓶儿欣慰点头，问道：“对了，林宴你现在力量如何？”
“嗯？”蔡林宴愣了下，“不知道啊。”
莫瓶儿：“？？？”
“你小时候没塑骨？”
塑骨？
蔡林宴回忆了一下，才知道所谓的塑骨，就是在大药缸子里泡澡，“有的。”
“塑骨结束后，你的家人没为你测试力量？”莫瓶儿不敢相信。
蔡林宴难得老脸一红，“没有，因为还不到半炷香的功夫，我就疼晕过去了。”
原主对这段记忆，可谓是相当深刻了。
不是因为丢脸，而是因为塑骨的过程，实在太他妈疼了。
莫瓶儿：“……”
她张张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嗯……林宴，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挺不过塑骨这一阶段的人，其实还挺多的。”莫瓶儿好一会儿，才绞尽脑汁地想出一句安慰的话。
说完，又看了看蔡林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瓶儿，有什么话你直说就是了，不必顾忌我。”蔡林宴笑了笑，“我没那么脆弱。”
莫瓶儿这才如释重负地松口气，说道：“林宴，没完整经历过塑骨的人，是不能突破到锻体后期的，更别说踏入人道领域了。”
“嗯？”蔡林宴一愣，“塑骨不就是在药缸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