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戒色呢,你药剂吧干点啥?
蔡林宴烦得要死。
女人脸色一僵,却仍是不肯死心,“掌柜的,再给我一次机会嘛,其实我也可以学,我也可以笑得很矜持的。”
“那就等你学会了再来。”
女人:“……”
“好了好了,快走吧,别耽误其他人面试。”蔡林宴挥了挥手,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女人一咬嘴唇,突然坐在地上,伤心地哭了起来,“掌柜的,你就留下我吧。要不是有爱赌钱的爹,卧床不起的老母,还有一心求取功名的弟弟,谁愿意以笑侍人啊?呜呜呜……”
好家伙,这是大夏版——好赌的爹,生病的妈,正上学的弟弟,破碎的她啊。
蔡林宴似笑非笑道:“行,下次被抓了,你就跟人这么说。”
女人傻眼了,这小子怎么这么铁石心肠?老娘都这么可怜了,他居然还笑。
她只得将目光看向莫瓶儿,希望同为女人的莫瓶儿,能替她说两句好话。
莫瓶儿却翻了个白眼。
女人:“……”
无奈,她只得将希望,寄托于楚云舟身上了,楚楚可怜唤了一声,“胡子哥哥……”
太他妈可怜了。
我不帮她谁帮她?
楚云舟一下就性情了,“林宴同志,你看她都这么可怜了,就让她留下吧,就……就当给我个面子,行不行?”
“哟,让我瞧瞧,咱们的胡子哥哥,哪来这么大的面子。”莫瓶儿看向楚云舟,笑意不达眼底。
楚云舟顿时慌了,连忙摆手,“少,少主,我就是看她可怜,所以才……少主,你要是不同意的话,就当我放了个屁还不行吗?”
肺雾。
确定这大胡子指望不上后,女人也不装可怜了,就要从地上起来。
“我来扶你……”热心肠的楚云舟,连忙伸手搀扶。
女人却一把拍掉他的手,满脸厌恶,“滚开。”
楚云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