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溢出鲜血,强劲的肉体让他可以扛下一些外伤,可不管怎么用力,都无法挣脱那无形的束缚。
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能勉强发出“呃”、“啊”的呻吟。
“这样啊。”李观棋淡淡说道,面无表情地再次将刀子送入马烈腹部。
那是胃。
“呃!”马烈脸和腹部明显抽搐一下。
“也不是胃。”李观棋又挖出一块肉碎扔掉,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是胰脏?”
“还是肾...”
他继续划动手术刀,刀锋在马烈的腹部和胸口来回穿梭,手法僵硬粗暴,说是实习生手法都侮辱实习生。
不是实习生,是屠夫。
马烈死死盯着李观棋,眼神带着怒火又逐渐涣散,他的嘴唇微微张开,持枪的手停在半空,在颤抖,他好像开枪。
李观棋呆萌的脑袋就在枪口正前方,不到半米远,他没有丝毫防备,嘀嘀咕咕的,在专心思考什么。
马烈持枪的手剧烈震颤,可连一点扣动扳机的力气都使不上。
双方的力量,不在一个层面。
“哦——”李观棋恍然大叫,开心得像个孩子,狂拍手掌,“我知道了!”
“心脏!”
“是心脏!”
他好开心,真的好开心,笑得咯咯叫。
马烈猛然一颤,全身涌起一阵恶寒,双眼瞪大到极点,理智率瞬间暴跌到50%以下,诡卡在心脏外层疯狂蠕动,像是藏着无数的蛆。
可他依旧无法动弹,影子也无法飞出。
双方的力量,不在层级,甚至可以说,不在一个维度。
“今天的病人好乖。”李观棋一脸平淡,如无其事的将刀狠狠捅进马烈胸口。
“噗——”
鲜血喷涌而出,溅到他的眼镜上。
然后一刀,接一刀。
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挥一刀伤害不大,不过,他可以——
一刀接一刀。
他不急,他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