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是川流不息的人群。考生们大多年轻，脸上紧张又期待，不少人低头看着手机，快速浏览着最后的复习资料。
乐彤和楚禅穿着制式银灰色作战服，在人群中穿梭巡逻，目光锐利，腰间的枪械和手腕的唤灵机泛着金属光泽。
四周十几台高达三米的智能机兵迈着沉稳的步伐，机械眼闪烁着红光，无声地扫描着每一个进入区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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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馨没说错，在这种戒备下，没有赏金猎人敢为了30万现场动手，破坏考场秩序的，拘灵司探员有权现场击毙，如果是有担保人，还会进一步追责。
“人真多啊……”李观棋刚踏入广场，被眼前的景象震慑了一下。
小几千的人聚在广场，动作出齐的统一，还在看书复习！
还在卷，还在卷！
他视线不着痕迹地扫过广场边缘几个不起眼的角落，那里有十几个穿着陈旧、眼神警惕的人三三两两聚着，与周围兴奋或焦虑的考生格格不入。
一股浓郁的“学渣”气息，隔着老远都掩饰不住。
李观棋心里暗忖，这帮人与其说是来考试，不如说是来找什么东西。
一个鼠头鼠眼的少年对上李观棋的视线，他愣了一下，随即低头飞快地看着手里的智能机屏幕，又抬头看向李观棋，像是在反复确认什么。确认完毕，他凑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身边，压低声音鬼鬼祟祟地说了几句。
那高大男子也依样画葫芦，看了眼智能机，又抬头仔细打量李观棋，最后对身边一个年轻些的小弟低声吩咐一句。
小弟会意，警惕地扫视一圈四周环境，确认没有巡逻的探员或机兵注意到这边，才快步穿过人群，朝李观棋匆匆走来。
李观棋心生疑惑，目光落在这位小弟身上，二十出头，步伐透着一股混迹街头的油滑，身上倒是没带什么显眼的武器。
但这人的脸……有点眼熟。
那小弟来到李观棋身边，停在两步之外，示意自己没有恶意，声音压得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