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汉室宗亲,又为太子府属官,乃太子近臣。
汉室宗亲,太子近臣,相貌堂堂,风度翩翩,饱学之士,这五个词集中在一个人身上,明眼人都看得出,刘岱和刘繇兄弟二人最少也是九卿之才。
如此人物不趁着此时热切交往一番更待何时呢?
“邳公,此番殿下亲征黄巾,只带了几名内侍伺候起居。而明日宴饮宾客众多,故而……”
刘繇的话并未言尽,当然这是刻意为之。
他举止有礼不假,但作为太子府属官,有些事不应该由他们来请求,而应该抛出鱼钩由对方自觉咬钩主动提出。
邳钦手抚须髯也露出一抹了然的笑容,借庖厨、仆从和侍女,这种事情在世家豪门内倒也颇为常见。
谁家要举行规模宏大的宴会,或是郡县长官于正旦(正月初一)之时举办正旦会,都会向郡县之中的世家豪门借调庖厨、仆从和侍女,这并非什么稀罕事。
“太子亲赴戎机,又关爱我等小民,乃是不世出的贤君明主,我等自当为太子分忧。”
邳钦面对这种要求当然不会拒绝,他还巴不得与太子多些来往,这种向太子示好的机会他自然要好好把握,于是面露微笑道:“不如此次宴饮的开支,就由我信都邳氏一力承担如何?”
“军费本就日费靡多,岂可再由太子再耗费资财以安我等小民之心?”
刘繇腰身略微直了直,看向邳钦的目光中倒是多了几分怪异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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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他已然从知晓信都世家豪门贪墨了三十三万石粮草,他还真以为这邳钦是个识大体之人。
呵,什么你出钱,都是太子的钱!
但刘繇还是露出公式性的笑容,起身行礼道:“如此太子也好少些烦忧了,倒是有劳邳公了。”
邳钦心中得意,但面上不显,依旧摆着手表示为太子分忧不过是大汉子民的义务,可他却未曾避开,实实在在地受了刘繇这一礼,暴露了心中的真实想法。
而后宾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