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讨好也有了双向的真情实感。
对于高望这样没有后代的人,太子对于高望而言,又何尝不是一种寄托了子侄情感的存在呢?
而若非看出高望的真情实感,刘辩也不会以他为尚药监,负责监管宫中烹煮药石的重担。
后汉多少皇帝、皇子死于莫名其妙的疾病和药石,刘辩可不想重蹈覆辙,必须以心腹为尚药监。
“嘿嘿,殿下睿智,奴婢的小心思无所遁形。”高望笑了笑,却也丝毫没有因为被刘辩看出了小心思后的尴尬。
正如刘辩所言,他们主仆二人并非外人,因此他并不会觉得尴尬,甚至这些小手段他也明白太子定然能看得出。
但太子看得出,不代表他可以不去故作聪明卖弄小心思。
这是一种表态。
如果哪天连表态的工作都省了,那太子究竟是该觉得他不敬太子,还是觉得他不忠到连表态都懒得表了?
况且,这从某方面而言,也是他与太子之间的一种小游戏罢了。
也许在旁人眼里他是个连谄媚都能弄砸的愚夫,焉知谁才是这宫里真正的愚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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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法子,他不得不故作疲态,毕竟方才那副作派实在是太过突然,也没有什么合理的借口来解释,只能让刘宏和何皇后相信他只是在战场上过度紧张和疲乏,这才会如此。
而对此,刘宏与何皇后也没有多心,只是叮嘱他近些时日要多加休息,不可再过于劳累。
后汉皇帝们的寿命,短得实在是吓人,长寿的也就那么几位,若是刘辩当真身体出了问题,那恐怕会引起不知多大的祸患。
刘辩默然颔首,揉捏着眉眼闭目养神,但当辂车进入玄武门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心砰砰直跳。
直到车驾顺利来到了东宫外,刘辩看见了早早率领一群内侍、宫女前来迎接的高望,这才心下大定。
“殿下!”
见天子辂车离去后,高望泪眼汪汪地看向半载未见的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