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治者,治世自殿下始也!”
“既然卢师已为孤取了表字,阿望!”刘辩将最后一口茶汤吃下,唤了一声,“再来一盏,然后去寻太常和宗正,言卢师已然为孤取字,让他们不必再忙活。”
刘辩很满意卢植为他取的表字,一如他记着卢植的饮食喜好,卢植也明白他的偏好。
先前他也曾翻阅过典籍,从典籍上寻到过不少适合成为“辩”这个名的表字,诸如“明章”、“伯慎”、“德昭”之流与品行相关的表字,他更喜欢大气磅礴些的,能展现他心中志向抱负的表字。
眼见太子选了他取的表字,卢植下意识饮了一口桌案上的茶汤,看着又一次低头吃茶的太子,脸上的笑容愈发温和而慈祥,笑道:“此本为太常与宗正之职,殿下不担忧刘君郎和刘伯安不满?”
言罢,卢植微微挑眉,面上挂着一丝戏谑的笑。
刘辩微微抬头,看向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卢植,撇了撇嘴道:“那就让他们去寻卢师算账,孤还未加冠,孤还是个孩子,你们这些成人何苦为难个孩子?当真是老不知羞!”
“哈哈哈哈哈!”
卢植被太子噎了一句,却是将口中尚未咽下的茶汤喷出,边咳嗽边大笑着,惹得身后的宫女连忙轻拍其背。
刘辩看着卢植难得如此失礼的模样,也是忍不住哈哈大笑。
高望在一旁侍奉着二人,不由在心中对太子和卢植的师生之情暗暗感慨。
自古岂有师生之情真挚若此?
而似乎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失礼之举,也真不知为何,他向来是守礼之人,但每每与太子独处,总是会不自觉随太子一同当个无状之人。
不过卢植却也从未去进谏言太子无状,太子这种发自内心将他当作亲长的赤子之心总是让他难以启齿。
嗯,太子毕竟少年心性,又是大病初愈,这次便随了太子之意吧。
下次,下次老夫一定会劝谏太子守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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