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身躯的物件极为简陋,即便贵为太子,他也只能用皂荚掺杂香料熬煮出的汁水清洗身子,再于热水中加入檀香等药材及诸多香料以祛除体味。
香料种类之繁多,以至于刘辩有时都觉得,这哪里是在沐浴,倒更似在烹饪。
靠在浴池边上,刘辩微微抬首,脖颈后仰,目光仰视着那正缓缓下水的官婢。
此刻,即便官婢依旧螓首低垂,他也看清了那张娇艳面容。
一双黛眉斜飞入鬓,眼尾绘着淡金斜红,潮红的双颊衬得本就艳丽的面容愈发娇柔妩媚。
官婢身姿轻盈,缓缓俯下身,双手轻轻提起脚下薄纱,小心翼翼地伸出纤直修长的圆润玉腿,脚尖轻点水面,好似生怕这池中热水烫伤娇嫩的肌肤似的。
缓缓踏入池中,池水汽雾缭绕间,官婢朝着太子款步行来,轻薄的淡粉色薄纱渐渐被池水洇透,胸前起伏的曲线若隐若现,勾勒出一抹令人血脉喷张的弧度。
几缕青丝黏在汗湿的颈间,烛光穿透薄如蝉翼的肌肤,淡青色的筋脉蜿蜒,仿若工笔细描般清晰。
刘辩的眼神始终紧紧跟随着她的一举一动,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眼前美色,事到如今,他又怎会猜不透自家母后的深意?
官婢轻咬着水润的下唇,贝齿轻陷粉嫩唇瓣间,素手轻抬,缓缓攀上太子的肩头,那件轻薄的纱衣却是顺着藕臂悄然滑落,露出一截凝脂般的肌肤。
随着官婢双手抬起,那一抹波澜壮阔之景便再无遮掩,纱衣堪堪掩住起伏的脂山,却压不住那一抹雪腻随呼吸轻轻颤动,烛光在羊脂玉般的肌肤上映射着,愈发衬出这一抹白皙中透着几分淡粉色光泽的软腻玉肌。
享受着官婢在肩头的轻柔按捏,刘辩鼻腔中发出一声轻微的舒畅闷哼,脑袋微微后仰,但他并未闭上眼眸,而是直视着官婢,目光中带着一丝探究,问询道:“你是哪家的官婢?”
“奴婢本是……本是侍御史袁本初之继妻刘氏,蒙皇后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