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族里面对长辈时,也得老老实实俯身行礼,恭恭敬敬地唤一声叔伯乃至叔祖。
刘辩并不觉得袁隗能够仅仅凭借一场在京汝南袁氏族人的集会,便说服整个汝南袁氏配合他的行动,却仅仅是为了汝南袁氏主脉这一支的前途。
故而,他必须时刻密切关注袁隗的一举一动,容不得半点疏忽。
而想到这里,刘辩却是愈发为袁隗的举动反倒是愈发不安。
将欲取之,必先与之!
袁隗若非真心归降,却又能有此魄力壮士断腕,那只能说明他所图甚大。
大到所有人都难以想象!
“唯!”
高望领命,神色凝重将密信藏于袖袋中,缓缓退下。
看着高望离去的背影,刘辩深吸了一口气,眉头微蹙,左手食指和中指叩击着桌案,敲打着乐曲的旋律,心中却犹如一团剪不断理还乱的乱麻似的。
今天的事情也提醒了他。
他需要尽快物色一名绣衣御史丞了,由这个人来充当他与贾诩之间的桥梁,从而避开百官的的关注。
先前记得郭图似乎举荐过一人,那名信都城绣衣御史郭成,似乎是一位颇为机敏、干练之人。
至于其母出自董太后的河间董氏?
他的好弟弟都被他送去求取真经了,只要郭成如郭图所言那般机敏,那郭成便断然不会在他成为唯一选项后,选择上交一份白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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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进展得似乎都太过顺利了,顺利得过了头。
而袁隗展现出的魄力也实在是太过惊人,汝南袁氏这棵巨树下究竟有多少乘荫的族人,而他们的手中掌握着多少土地、奴仆和钱粮,这一点恐怕就连袁隗这个汝南袁氏家主都算不清这笔账目。
但袁隗竟甘愿仅保留供族人基本生活所需的土地与钱粮,其余部分尽数上缴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