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没事吧?”
沈月柔脸色惨白,她想说没事,但腹中的疼痛让她说不出来。
许姨娘担忧极了:
“都看了那么多大夫,胎还是不稳吗?平日里也这样痛?”
沈月柔强忍着点点头。
许姨娘便叹起气来。
“我早跟你说过,平日里饮食多吃些菜和肉,身子胖些没什么,健康最重要……”
沈月柔听着,心里也后悔得很。
她满心以为,自己这一胎怀得如此辛苦,是素日里节食的缘故。
但她不知道,其实是母猪发情茶,把她的底子搞坏了。
再加上她不知节制,与宁司寒太过频繁,身子虚得厉害。
能怀上这一胎,其实已算是幸运。
“还有,往日你心高气傲,为娘舍不得说你,但既然嫁入国公府,凡事都当忍让些,我听说五儿那丫头……”
许姨娘徐徐劝说。
国公府为了遮丑,将沈月柔联合庶弟偷盗香方、谋害丫鬟的事,牢牢封锁,不许府里的人议论、传播。
故而,外头人只以为,沈月柔是因为别的事,惹恼了国公府。
只是许姨娘和沈月柔的陪嫁下人有一些联系,模模糊糊知道一些。
沈月柔生气:
“娘,就连你也这样说我?五儿这贱婢背叛主母,勾搭主子,本来就罪该万死!”
“可是……”许姨娘欲言又止。
她想跟沈月柔说,宁世子不可能一辈子不纳妾的。
但女儿如此憔悴落寞,她实在不忍打击。
“娘,你不知道,我在荣国府,过的是什么日子。”沈月柔哽咽道。
“五儿那贱婢,哄得世子对我绝了情。我现在哪里还是什么世子妃,连下人都能刻薄我一番……”
许姨娘也默默垂泪:
“那有什么办法呢?终归还是娘害了你,娘没有能给你一个好的出身,害你没有依傍,任人作贱……”
“不,我不会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