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抿嘴,将手放下来了。
本预备着被手串砸头的纱臂门,这才猛然发现,景隆帝不盘串了?
他手里头有个长长的,尖尖的东西,顶部温润如玉,是个……
宁司寒一脸懵逼:这他娘的是个簪子?
姜斗植两眼发直:这不是他娘的如意簪子吗?
崔逖三魂出窍:他娘的,这是我的簪子!
奉僖伺候在君侧,平静中带点绝望:
自从景隆帝从小芳昔日住的太监房,搜出这玩意,并如珠如宝地待在身旁。
他就已经从震愕,到慢慢接受。
无所谓,心很累。
爱谁的娘,作为一个无欲无求六根清净的太监,他已经承受了太多……
终于拉扯完寻找太监妃的事,开始谈论正经国事了。
兵部尚书战战兢兢出列:
“圣上,臣有本要奏。”
“喀山部落又进攻西北,宋家军节节败退,昌平恐要失守。”
饶是为小芳心烦意乱,景隆帝听到军情紧急,也敛了神色。
“宋摧怎的回事?”
“年前小败说是军费不足,如今已给他增发了过去,竟败得更厉害了?”
他眸色沉沉,很难不认为,这又是宋家的胁迫手段。
毕竟经过行宫遇刺后,他狠狠发落了太后,将她软禁在慈宁宫中,宋家此刻大约都急坏了。
用边关军情来威胁景隆帝,是他们的惯用手段。
思及此处,景隆帝面上闪过晦色。
兵部尚书不断地用袖子擦拭额头,冷汗淋漓:
“宋大将军来报,是因为喀什王最近病重,几位王子夺位夺得你死我活,其中,最得势的喀什三王子不满先王的缓兵之计,对我朝边境发起猛攻……”
“喀什三王子?”景隆帝慢慢眯起眼睛:“这名字甚为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