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脑门汗的陈济康,淡淡的,“陈叔?” 陈济康拿帕子擦了擦汗,“渊儿,抱歉。” 岑鸢顿了一瞬,问,“陈叔有什么打算?” 陈济康没理解过来,“什么?” 岑鸢正色道,“陈叔是个明白人。” 若真不明白,他就只能放弃陈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