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火一块下放里内,于是起大烟,以此去掉丹药之中的猛毒。”
道人还在絮絮叨叨,旁边的张璘却忍不住道:“这与这妖法有什么关系?”
“自然有。”道人被打断也不恼怒,而是解释道:
“此法后来被淮南的一些还俗道人学去,后来用于制作烟花,淮南烟花之所以如此兴盛,便是因为那些还俗道人大多居于淮南。”
“这烟花虽然昂贵,但除硝石与硫磺外,其余材料皆易获取,因此囤积货物并不出奇。”
“早年庐州有烟花商贾囤积烟花,是夜起火,有百姓见到平地升起火龙,随后那商贾所建的二亩屋舍尽数被毁。”
“某观叛军手段,似乎与此手段有异曲同工之处,节帅不若从淮南征募些制作烟花的工匠,说不定这些工匠有办法。”
道士话音落下,当即对便对高骈作揖行礼。
高骈闻言思考再三,末了还是道:“既然如此,那某便奏表至尊,请至尊征募淮南烟花工匠,发来西川。”
“甚善……”道人恭敬行礼,而高骈也看向了那虽然被破坏许多,但却依旧矗立长江与山岭间的故桃关,神色微微变动。
在他准备强征淮南工匠来西川的同时,刘继隆也与鸣沙派来的马步兵及民夫汇合,出兵包围了三十余里外的威州。
威州城池相比较回乐还要更小,不过三里余周长,城高丈许,厚度最多不过丈五。
陇右精骑四门包围,随后刘继隆便把战场交给了安破胡。
安破胡率领一千马步兵及民夫开始拆卸挽马车,将挽马车组装为盾车,随后以布袋充实砂土。
威州城内官兵不足千人,即便迁徙温岭县百姓而来,城中百姓也不过区区万口,中男以上不过三千余人。
眼见他们登上城头,安破胡开始将一千马步兵分为战锋、驻队两部分,又令民夫以剩余挽马车运送沙袋。
“呜呜呜——”
随着号角作响,驻队士兵推动盾车前进,战锋及民夫都跟随在盾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