蔬菜。”
周永强说完,望向一旁的老李,“李叔,我这安排咋样?”
老李右手扶着朱红色的门框,“好是好,就是租金太贵了!”
“李叔,您不能光看价,就这样的独门小院,您找不到第二家了。而且,这五间房各有各的用处,少一间您也支应不开。”周永强又望向一旁的李哲,“李老弟,你觉得呢?”
李哲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他如今挣钱了,也不想再受这个时代的苦,让他早上冻得跟孙子似的去公厕排队,那指定不干。
“周哥,房租能便宜点吗?”
一听这话,周永强知道有戏,“老弟,真没给您要高价,我朋友也是体面人,住这院子的能差钱吗?也就是看我面子才肯往外出租。
不过,老弟你开口了,我就豁出这张脸,再帮你问问。”
“成,劳您费心了,等事情办好了,我一定好好谢谢您。”
“老弟,见外了不是。”周永强笑笑,转身穿过垂花门进了后院。
老李把李哲拽到旁边,“老二,这么贵的房子,你真要租下来?”
“爹,咱种了三亩的蔬菜大棚,蔬菜产量越来越多,不可能都直接拉到菜市场,京城肯定要有个仓库。
大杂院住的人杂,半大小子顺你一筐黄瓜,可就不止百八十。就这吧,贵点就贵点,独门独院能睡个安稳觉。”
老李砸吧嘴道,“一个月七十五,一年就是九百,都能盖小半间屋了,要不回去跟你娘合计合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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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就这么定了。”李哲语气笃定。
几分钟后,周永强从垂花门出来,“李老弟,我跟朋友谈了,他原本不耐烦讲价的,不过,看在我面子同意抹个零,每月租金70,但他也有个要求,房租年付,再付一个月押金。”
“成,就这个价吧。”
“老弟痛快,那我去写租赁合同,今儿个咱就定了。”周永强又转身进了垂花门。
老李看着对方背影,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