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回忆起事情的结果,更具体的东西却是怎样也想不起来。
一番苦思冥想之后,陈槐只得选择放弃回忆。
但是纪真传有令,他又不敢什么都不说,为了过关,只能开始现编:
“呃……其实事情的过程很简单,当时在荒郊野外,小人看到一个落单的散修,三下五除二就把对方制住了。”
“那家伙吓破了胆,不断的开口求饶,说自己只是个路过的,无意冒犯圣宗,请求小人不要伤了他的性命。”
“小人见他长相憨厚老实,生就一副好身板,而圣宗麾下的赤金矿山又人手不足,便决定网开一面,送他到矿山当个苦役,更好的为圣宗做贡献.....”
陈槐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堆瞎编乱造的情节,神色间也煞有介事,还不着痕迹的体现出了自己对圣宗的拳拳忠心,临场发挥堪称完美。
却不知纪蝉儿的面色越来越差,感觉自己的智商正在受到侮辱。
“够了!”
终于,她再也忍耐不住,直接将玉册拍在了桌案上,发出很大一声震响。
“主人息怒!”
一旁侍候的几名侍女立刻噤若寒蝉,纷纷跪拜在地,连大气也不敢喘。
陈槐也被吓的浑身一抖,惊愕抬起头来:
“真传,你这是....”
“你说谎!”
纪蝉儿冷若冰霜的盯视着他,语气极尽厌恶,“若不是那个家伙另有所图,岂会被你这种货色捉住?”
听到这个,陈槐额头的冷汗瞬间流淌下来,慌张的解释道:
“纪真传明鉴,小人句句属实,绝没半点撒谎啊!”
这种时候,承认撒谎无异于自寻死路,还不如一条路走到黑,来个死不松口。
“好。”
纪蝉儿目光冰冷,森严说道,“本座给你一个机会,你现在是筑基后期,只要你能打败本座手下这个同样是筑基后期的侍女,那本座就信你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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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