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双眼,她躲无可躲,“棠棠,无论你怎么装傻充愣,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其实你心里清楚得很,周斯辰给不了你幸福,既然分开了,就剜掉过去,大步朝前走,你明白的。”
林予棠张了张嘴,终究没再说什么。
电梯到了,周砚修先一步离开。
她在周砚修面前暴露无遗。
她向来爱装傻,最喜粉饰太平,可那些把戏在周砚修面前却显得如此拙劣。
这些天的接触,她演她装,他便像个安静的看客。
今天阴天,太阳被挡在乌云里,天空阴沉沉的。
酒店的大门敞开时吹来一阵风,明明是六月天,林予棠还是打了个寒战。
周砚修就像这乌云密布的天,阴沉、冷、暗。
他那双深不可测的眸子投射出来的目光向来是冷漠的,对众生都漠然。
该怎么形容他这个人呢?
大概像是深秋时,天空忽地飘起冰凉的雨丝,而你撑伞站在雨中,还未来得及添衣的那种阴冷,避不开,躲不掉。
她从前跟着周斯辰见过他几次,那时候周斯辰让她跟着一起喊舅舅,她觉得别扭,怯生生地向他问好,他对她的态度几乎是冷到冰点,那双深似海的墨眸只扫她一眼,淡淡的“嗯”一声。
林予棠从前总觉得他像是云端的人俯瞰众生,无形之中就带着一种压迫感。
江北市流传着许多关于周砚修的传言,桩桩件件都在强调他有多么无情,六亲不认,心狠手辣。
她也曾怕过他。
你想住也可以 (第2/2页)
可她始终觉得,他是个好人。
这些接触也暂时性地证实了她心中的感觉。
但,只是暂时,她不会这么轻易地相信一个人。
除了从前犯傻被爱情冲昏头脑时信过周斯辰,可也只是短短的一阵,后来她不过是粉饰太平罢了。
林予棠拢了拢头发,按下电梯按键准备上楼。
电梯门打开时,林予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