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起陈烨说过他爷爷是在老家烧窑的。
这东西......好像是陈烨从家里带过来的?
她赶忙又问道。
【如果是自己家烧的呢?】
“如果单论成本的话,估计也就几十上百块的样子。”苏思芸快速回答,随后便好奇地问道,“你问这个干嘛?”
江心连忙摇了摇头,伸直食指中指在胸前上下交替两次,脸上带着疑问的表情。
【随便问问】
“哦。”苏思芸点了点头,随后叮嘱道,“那就放着等爸回来吧,问问他就行了。”
说着她便一边脱着T恤一边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准备拿衣服洗澡。
但江心却愣在了原地。
“什么!要问苏宏山?!”
这一问不就露馅了么!
其余三个人都没被送到,那嫌疑只能是呆在家里的她了。
可当她刚准备解释,却发现苏思芸已经拿着衣服进了浴室,‘哗啦啦’的水花声也随之传了出来。
轻咬嘴唇犹豫片刻,江心看着那支玫红色的鹅颈瓶,一咬牙,悄无声息地走到餐桌旁,把盒子重新装好,抱着东西进了自己房间。
她得把这个藏起来。
但她想不到的是,正歪着头冲洗头发的苏思芸突然愣在了原地,任由温热的水喷洒在脸上,眼中闪过一丝猜疑。
她缓缓站直身子,瞳孔微微散开,陷入了回忆。
热水从羊脂玉般白皙圆润的肩膀处分为两股,一股顺着流畅的背部线条迅速淌下,从纤细修长的小腿流到瓷砖上;一股则像是坐了滑滑梯般落下又扬起,最后洒在苏思芸张开的手心里。
下一秒,她瞳孔猛的收紧,张开的右手也不禁握了起来。
“陈......烨!”她口中喃喃道。
苏思芸想起来陈烨家里是干什么的了,父母是普通企业工人,在车祸中去世,爷爷是烧窑的,从烧砖到烧罐再到烧瓷,什么都会。
而江心刚刚又问她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