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许多不同兵器、不同种类的武功,眼界大开的同时,多少学到了一些东西。
诸如此时,用起木棍来也是有模有样,宛如一个常年练习棍法的高手,招式纯熟,变化多端。
与他对战的两名黑衣蒙面人,两把长剑迅快如风,一剑接着一剑,一剑快过一剑,剑光在周围灯笼火把的照耀下,闪烁的眼花缭乱,却又带着如松一样的强韧劲力。
许星辰为了让两人把一身所学,尽数施展,把自己的战斗力压的很低,一副只能堪堪抵挡住两人进攻的模样。
两名黑衣人手中长剑越使越快,越使越疾,只觉面前这个使棍的对手真真是个好靶子,让他们把自己的剑法发挥的淋漓尽致,酣畅痛快,打着打着,便忍不住兴奋的呼喝出声。
“呔!你这孙子,如果跪在爷爷面前,乖乖把辟邪剑谱奉上,爷爷尚能饶你一条性命,若敢不从,今晚定叫你血溅五步,死无全尸!”
“哼!何须这孙子奉上剑谱,咱们加把劲,将此人杀了,剑谱照样是咱们的。”
许星辰声音通过口部的变声小道具,形成低沉粗哑的嘎嘎怪笑:“你们的剑法虽然不凡,但想要将我拿下,却是妄想!”
这番话,惹的两名黑衣蒙面人肝火大动,剑法使的愈加凛冽迅快。
一会儿工夫,两人的剑法来来回回使了两趟。
许星辰见两人的剑法再使不出新意,手中木棍连敲带打,崩开他们的长剑,一人胸口杵了一棍。
两名黑衣蒙面人各自发出一声闷哼。
一人脚下连退五六步,脊背狠狠撞在院墙上,震的院墙都颤动了一下。
另一人则退到了廊道那边,撞入围观的下人护院群中,立刻有几人被撞翻在地,哎哟痛叫起来。
那名黑衣蒙面人把身上的力道卸去,站稳了脚步,眼中闪过一丝狰狞,左手飞快探出,将左近的几名护院下人一一抓起,先后丢向院中的面具黑衣人。
随后,他脚步一蹬地面,跟随在那些空中手舞足蹈着、连连惊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