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的。
任何人敢越雷池一步,敢有丝毫懈怠,就会被老夫人用规矩惩罚。也就赵灵姝头铁,仗着人小她娘又宠她,三不五时就要和老夫人掰腕子。
输赢不论,只说每次掰过手腕,她娘为息事宁人,少不得要出点血安抚她祖母。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老夫人的阴谋,若算的话,这老太太心思可够深的。
不说这些有的没的,只说赵灵姝提议“偷懒”,常慧心条件反射回绝,“晨昏定省,本就是祖宗留下来的规矩。做人媳妇的,孝敬婆母也是人伦纲常。”
还有一个原因常慧心没说,那就是她至今没给昌顺侯府生个继承人来。她脊背挺不直,凡事周到妥帖都来不及,那还敢在别处有疏漏,那不静等着让人抓小辫子么。
这句话常慧心没说出口,但赵灵姝只看她一眼,就明白她娘心里到底在忌讳什么。
“儿子”就像是万能钥匙,有了万事好说,没有,那真是处处受掣肘。
但生不出儿子来,真就是她娘的问题么?
大房中除了她娘,还有三个妾室,两个通房。其中一个妾室,在她娘有孕时怀孕又流产,其余诸人的肚子,自始至终都没有动静。
这件事回头她得好好琢磨琢磨。
很快就到了松鹤园。
隔着瓢泼的雨声,都能听到老夫人屋里传来一阵阵说笑声。
赵灵姝不等下人通报打帘,自己掀开帘子、拉着她娘就走进去。
“呦,这说什么呢,怎么这么热闹?”
往屋里一瞅,除了她们娘两个,府里女眷全到了。
二婶洛思潼与她嫡亲的妹妹洛思婉,此刻正一左一右坐在老夫人两侧,赵灵溪则搬了张小杌子坐在老夫人膝下。
几人不知道说到什么好笑的,把个老夫人逗得捧腹不止。
赵灵姝进来时,老夫人正点着赵灵溪的额头,笑的一脸宠溺的说,“我还能让你受委屈?”
看看这亲密的几人,再看看旁边枯坐着的四婶,那真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