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我,他图什么?图我能言善辩、伶牙俐齿?图我们昌顺侯府日薄西山、难以为继?还是图我们家外表花团锦簇,内里一团乌糟?”
老夫人被气的脸又阴了,拿起旁边的靠枕,直接丢出去。
“赵灵姝,你个孽障!”
赵灵姝将抱枕捡起来,送回去,孝顺的不得了。
“祖母本就伤了头,可不敢再动气了,真若是气出个好歹来,我可赔不起。好了,天实在太晚……”
“我还有一件事,等我说完,你们再走。”
赵灵姝看一眼老夫人,“行,你说。”
老夫人蹙着眉,耷拉着眼皮,“你刚才说,要让我跪在佛前,给你娘求个子嗣。我拜了几十年佛,佛缘深厚,若是我天天跪,指不定真能让你爹娘如愿。我原本也想应下此事,但现在我伤了头,这事儿怕是只能往后推了。”
赵灵姝笑了,“所以呢,您想说什么呢?”
老夫人喊了桑姑姑过来,“我寻摸着,我这伤一时半会也好不了,恰昨天我又从别处得了个偏方来,左右你娘也闲来无事,不如先喝上几剂。指不定这偏方就见了效,你娘能早点给你怀个弟弟呢。”
常慧心对这件事早就麻木,众人或嘲弄、或看好戏的眼神,她也早不在意。当下,她微颔首,“桑姑姑给……”
赵灵姝伸出手来,“桑姑姑给我吧。”
桑姑姑一点没迟疑,直接将那张偏方的纸张,递到了赵灵姝手上。
赵灵姝眼睛从纸张上扫过,冷笑一声,抿着唇直接将纸张团成一团。
即便眼前没了那些字,但那“蝎子、蜈蚣、蟾蜍”,还在赵灵姝脑海中晃。
一想到类似这样的偏方,常慧心不知道喝了多少张,赵灵姝心里直发冷。
这是光明正大的谋杀!!
这一刻,赵灵姝连“祖母”都不叫了,她叫一声“老夫人”,“这偏方上什么内容,你看了么?”
老夫人觉得有哪里不对,可没等她思考出个所以然,就听到了赵灵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