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霉素''......"
林川将车停在两百米外的沙丘后,背着狐狸徒步接近。
夜视仪里,诊所四周的沙地布满了杂乱的脚印——有人故意抹去了车辙痕迹。
"吱呀——"
生锈的铁门被推开时,浓烈的消毒水味混合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昏暗的候诊室里,几个缠着绷带的当地武装分子齐刷刷抬头,手已经按在了腰间武器上。
柜台后的络腮胡男子用阿拉伯语咕哝了一句,林川注意到他右手食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三长两短,显然是在有意无意的问他暗号。
"沙鼠要三支青霉素。"林川用英语说道,同时将狐狸放在脏兮兮的担架上。
络腮胡男子瞳孔微缩,低声道:"后面。"
穿过堆满医疗废品的走廊,尽头的铁门突然打开,一个穿着沾血白大褂的亚洲面孔的女人倚在门框上。
月光从她身后的天窗洒落,勾勒出凹凸有致的剪影。
"哟,这次送来的玩具不错。"女人红唇微翘,声音像掺了蜜的毒药。
她看起来三十出头,栗色卷发随意扎在脑后,手术服领口敞开的两粒纽扣露出锁骨处的蛇形纹身。
林川的肌肉瞬间绷紧——那条蛇的七寸位置,有个微型注射器图案。
"别紧张,小帅哥。"女人笑着转身,高跟鞋在水泥地上敲出危险的节奏,"再耽搁的话,你的小伙伴就要去见上帝了。"
手术室比想象中干净得多,无影灯下整齐排列着各种精密器械,墙角冰柜里甚至放着几袋稀有血型的血浆。
女人戴上橡胶手套的动作优雅得像在参加晚宴,但下刀时却快准狠得令人心惊。
"贯穿伤合并感染,左腿截肢处坏死......"她边手术边哼着歌,突然转头冲林川眨眨眼,"要不要来点音乐?肖邦还是莫扎特?"
林川抱臂靠在墙上,目光扫过手术台下的暗红色痕迹:"你经常救黑蝎子的人?"
黑蝎子武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