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吩咐,“来人,王爷突染疫症,以防传染,这院中之人全部陪葬。”
辰王妃下手狠厉,连跟自己来的婆子丫鬟都没放过。
如果传言万一到了皇上的耳中,这些人已经杀了,跟自己也没关系。
一时间,寝殿外血流成河。
王府内开始办丧事······
灵堂里的白麻幡垂落如瀑,被风掀起,将玄漆棺木笼在层层叠叠的缟素里。
棺材前,整整地摆放着糕点水果和香炉,两侧是纸人金山和摇钱树等。
地上有一个火盆,一个丫鬟正在往火盆里添纸元宝锡箔在烈焰中蜷曲成灰蝶,一阵阵旋风在四处转着。
全府之人衣着缟素,南宫辰后院的女人都跪在棺椁前哭着。
辰王妃站在最前面,回想着与南宫辰的点点滴滴,一时又忍不住落泪。
南宫辰虽好色了些,但每月初一十五必陪着她。
有好物件,都直接送到她的院子。
她从嫁进辰王府的那一刻起,就深深明白一个道理:
做王爷的女人必须得忍,不要痴心妄想要得到情爱,那是奢侈。
自己图的无非是王妃之名,王妃之权,有所得必有所失
王爷想去谁的院子随他,如果干涉,那是不懂事。
凭着这一点,在南宫辰的心中,秦嫣然落下贤妻之名。
时间久了,秦嫣然就把南宫辰当成了家人,而不是夫君。
司礼太监劝着:“请主子节哀。”
青玉香炉突然迸出火星,惊得捧供的丫鬟踉跄后退。
王妃却恍若未闻,苍白指尖抚过棺椁边缘。
“王爷,你走得突然,妾身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妾身真想随你而去,与你双宿双飞。
可几个女儿年龄尚小都未成年,妾身的身上有责任。
如今偌大个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