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来敲门,你都没在家,你到底是干啥去了?”
沈戎看着一桌子琳琅满目的夜宵,方才感觉肚中饥火烧得旺盛,却不敢放开手脚吃喝,只能端起一碗白粥慢慢吞咽,同时轻描淡写回答道:“查案去了。”
“查案?受伤没?”
许虎闻言一惊,赶忙囫囵咽下刚刚塞进嘴里的吃食,急声问道。
“一点小伤,不碍事。”
沈戎倒不是在刻意强撑,而是那股黑气的功效着实惊人。
经过一天休息,除了腹部那道贯穿刀伤以外,他身上的其他伤势已经好的七七八八,气色也与常人无异。
“那就好。”
许虎闻言这才松了口气,忽然又想起了一些自己刚刚听到的传言,忙不迭又问:“你该不会去查城南驻马街的那件案子了吧?”
“那倒不是。”沈戎摇头否定,问道:“驻马街怎么了?”
“你还不知道啊?”
许虎倒吸一口冷气,说道:“我听去过现场勘察的同僚说,苦主一家三口都被人‘咔’,一刀砍掉了脑袋,死的那叫一个干净利落。更古怪的是现场密密麻麻铺满了耗子的尸体,个头还大的惊人,把一个人被生生啃成了白骨架子,可邪性了。”
许虎两眼瞪的溜圆,满脸惊恐,说话间更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一旁的沈戎默不作声,目光不停闪动,眼底似有一连串画面正在飞速流转。
深巷旧院,红绸神台。
鼠头人身的神像端坐在一片黑气之上,数不清的幽绿光点在周遭浮沉,明亮不定。
细碎的鼠声窃语中,一道消瘦的身影背对着自己,单脚踏着门槛,左手提着一座寺庙外形的神龛,右手攥着把寒光凛冽的尖刀...
个中细节一一对应,证明许虎听来的传言并非全是胡编乱造。
“干了这么多年巡警,我还是头一次听见有耗子吃人的事情。”
许虎甩了甩一颗肥头,似乎这样就将满脑子的恐惧晃散,然后就着一碗豆浆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