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问你。不过到时候你就算说的都是实话,恐怕也没什么好下场。”
沈戎语气平淡道:“其中利弊,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兄弟....”
插在桌上的剔骨尖刀如被一只无形之手握住,缓缓扭动,将桌面崩开一条条裂缝。
“有些事你就不该打听,问多了只是自找麻烦。”
刃口对准沈戎,如一双犀利的眼眸直视而来,随后传出一声带着揶揄意味的笑声。
“而且...你是不是真能管红满西叫叔,他又认不认你这个侄儿,还要两说,对吧?”
此话一出,屋内的气氛骤然一紧。
沈戎目如平湖,脸上看不出半点被拆穿的窘迫。
“你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我看也不一定就是被赵灰三儿害的吧。狡兔死,走狗烹,买凶杀人,事后再杀凶灭口,这种事情可不新鲜。”
一个靠杀人赚钱的杀手,接单前不可能不衡量自己得手的几率。
换句话说,叶炳欢敢赚这份花红,自然有成功的把握。
可对方此时的模样,明显也是侥幸捡回一条命,而且连逃命的能力都丧失了,所以才会躲在那处宅子里。
但是沈戎在和赵灰三儿交手之时,完全是凭借叶炳欢的帮忙才能杀死对方。过程看似凶险,实则牢牢占据着上风。
所以沈戎不认为是赵灰三儿把叶炳欢逼入了以刀藏魂的绝境。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之前我在清扫赵灰三堂口的时候,闯进来的那个小巡警就是你吧?”
叶炳欢也不再藏着掖着,嘴里冷笑道:“一个本该死,却没有死的倮虫,转过头来却突然有了压胜物,你是因祸得福,还是想扮猪吃虎?”
沈戎不为所动,一字一顿道:“出钱的买家要是知道你其实没死,恐怕也会坐立难安。”
两人自说自话,各自往外掏着底牌,都想要逼迫对方就范。
“兄弟,既然大家都是明白人,那就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了。”叶炳欢语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