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奇现任镶红旗满洲都统,响当当的从一品大员。
按照惯例,以普奇的满洲重臣的身份,他所住的宅子,是一座五进加两跨院的大四合院,占地大约1500平左右。
500名护军冲进去之后,很快就把普奇的宅子,挤得满满当当,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最后,有200名护军,只得带着极大的遗憾,被迫退出了普奇的宅子。
按照抄家的传统,凡是参与的军士,顺手牵羊的摸几件值钱小玩意儿,简直就是家常便饭。
只要不动库房,不拿大件物品,不骚扰妇女,不动书信等纸片,即使是主持抄家的胤禑,也不可能深究。
其中的逻辑其实很简单,不让抄家的军士们占点便宜,万一他们拿走了至关重要的书信,反而得不偿失了。
雁过拔毛,乃是大清官场上的常态。
不客气的说,没点好处,傻子才替你用心当差呢!
等护军们完全控制了局面后,胤禑这才迈着四方步,气度雍荣的踱进了大宅之中。
四进的正房里,被五花大绑的普奇,垂头丧气的跪在地上,整个身子微微发颤,他显然怕得要死了!
胤禑走到正房的中间,面南背北而立,沉声道:“有旨!”
普奇赶紧脑袋触地,忐忑不安的等待着命运的惩罚。
“上谕,镶红旗满洲都统普奇,阴结二阿哥胤礽,欲行篡逆之事……赐白绫,籍没其家。其子女妻妾及仆婢,悉数罚为愉郡王府门下阿哈,钦此。”
胤禑话音刚落,普奇就声嘶力竭的叫起了撞天屈。
“奴才冤枉啊,奴才绝无篡逆之心……”普奇哭成了泪人,别提多伤心了。
胤禑冷冷的说:“你本为二阿哥门下的包衣,若不是二阿哥的大力栽培和提拔,汝安能窃居都统之高位?再说了,若不是二阿哥极度信任于你,又怎么可能写密信给你呢?”
“密信?什么密信?奴才真的不知道啊!”普奇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拼命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