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也没什么。
而且李谦猜测，费院长的语气中之所以会有一点隐晦的失望，估计也和这点有关。
应该是误以为自己也去盲目地追逐热点。
“三尾猫到四尾猫的进化方式吗？”
关明月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是个很有意思的研究课题。”
“进展怎么样？”
李谦随口回应了一句，“已经有了一定的成果。”
他这话，说的似是而非，既没有欺骗关明月，也没有吐露出真实情况。
倒不是李谦想故意隐瞒，而是他不希望太过惊世骇俗，毕竟和关明月也还不熟。
唠了几句，电梯已经来到了一楼，再次打了声招呼，李谦就急冲冲地离开了。
不是他不想和美女老师多聊几句，实在是，修炼太过投入，他到现在还没吃晚饭呢。
匆匆来到距离比较近的第三食堂。
这个时候，食堂里面，已经没有吃的了。
不过没关系，食堂一楼，三面临路的方向，都有店铺，这些店铺以吃食为主。
李谦随便瞄了眼，就挑了家看起来还不错的面馆，点了碗牛肉面，吃了起来。
吃了几口，突然，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蓦地响了起来。
“李谦，好巧啊！”一个圆脸男生突然对着李谦打招呼。
打招呼的同时，他已经自来熟地端着碗，来到了李谦对面的位置。
他点的也是一碗牛肉面。
李谦抬头，看了一眼，很快就认出来了。
这个圆脸男生名叫“王恩赐”，和他是同班同学，上课的时候，见过几次。
李谦记得，他和丁干茂的关系不错。
扒拉了几口后，李谦回了一个招呼，“确实，好巧啊。”
“这里的面味道不错，我就好这口，所以经常来这里。”王恩赐解释了一句。
“味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