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多寡而已。”墨子瑜听了墨青羊的话,言语中的客气少了几分,声音亦是变得犀利起来,“在家族的眼中,我就是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也就在墨子瑜和墨家人剑拔弩张之时,大致了解清楚了事情始末的李谦突然给旁边的老孙同志递过去了个心灵感应。
后者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随即笑呵呵地开口,“按理说,这是你们墨家的家事,我不该开口的,但事已至此,总不能僵持下去,还是要解决的。”
“而且这里毕竟是镇守府,在这里吵吵嚷嚷,影响也不好。”
“我看,不如心平气和地谈谈,说到底,不过如婚姻之事媒妁之言,讨个彩礼而已。”
孙洪义不愧是人老成精,本来赤果果的利益纠纷,直接被他用“彩礼”掩饰了过去。
“青鹿叔,雨馨姐,这件事情,你们怎么说?”墨子瑜亦是兰质蕙心之人,见孙洪义开口,她立刻顺势往下问道。
旁边的翼族女人吴忧同样开口附和,“是啊,在我看来,这是好事,就像那个结了亲家似的……”
为首的鹰钩鼻中年男子,也就是墨子瑜口中的“青鹿叔”脸色无悲无喜,他声音冷淡地说道:“这件事情,你青象伯伯已经授权给了你青羊叔叔,我们完全遵从他的处理意见。”
墨青鹿旁边,墨雨馨闻言,突地侧头,好像有点不太相信,这是前者会说出的话。
这种反常的举动,让她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她明智地选择了三缄其口。
而且这种场合,她毕竟是晚辈,不说话也很正常。
倒是墨宇铭,听了墨青鹿的话,脸上的得意都快抑制不住了。
“那就说个章程出来吧!我和子瑜既然已经缔结了契约,便不可能再分开,但墨家终究有养育之恩,理当给个礼数。”李谦眸光闪烁,大概发现了墨家四人间有些龃龉,他不动声色立刻开口往下说道。
这件事情,必须在今天,在此刻,得到妥善解决,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