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渐修派与顿悟派又何必分那么清？”独孤亢微笑，“孟施主，你着相了。”
“你法号是？”孟渊好奇问。
“小僧了空。”独孤亢两手合十。
“何时入的空门？”孟渊问。
“自幼向佛。”独孤亢道。
“王爷不管？”孟渊问。
“他有脸管我？”独孤亢道。
听了这父慈子孝的话，孟渊压住吃惊，小声问：“他也入了空门？”
“这倒没有。”独孤亢两手合一，夹着大饼，道：“慢慢你就知道了。”
那看起来还是做了肮脏事！
“王妃是何时知道你是和尚的？”孟渊问。
“应三小姐聪慧。”独孤亢一提这个竟颇有怨气，不似摒弃贪嗔痴的和尚，他道：“一进王府就看出来了。”
他又是一摇头，啃了口大饼，仰头看青葡萄，道：“她进了信王府，啥事都没干，先让我吃猪肉！说是供奉儒圣的胙肉，不吃就是不尊儒圣。”
这是三小姐的风格。瞧着人不赖，就是爱使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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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渊憋住笑，问：“那你吃了吗？”
“我是正经的持戒弟子，怎么能破戒？”独孤亢理所当然。
“你着相了。肉是空，胙肉是空，儒圣亦是空，你心不空。”孟渊笑。
“你来跟我当和尚吧！咱们修野狐禅，不修闭口禅。”独孤亢提议。
“……”孟渊笑笑，又问道：“你佛门几品？”
“八品。三小姐没跟你说？”独孤亢看向孟渊，鼓励道：“你别你啊你的，也别提什么世子，你唤我法号呗。”
他十分期待，一副饿久了肚子的人，见到了厨子一般。
“世子，你在此不要乱动。”孟渊才不听话，而是打算去跟三小姐说一声，然后再来问那念珠的事。
“我没动，是你心动了。”独孤亢道。
孟渊已看出来了，这独孤亢确实是个正经和尚，装纯质装了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