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天成法,借地成势。口出成宪,以理服人,以德服人。听说,是要传道受业,立真正的大学问!”
孟渊闻言,想了一会儿,又问道:“是否会与佛家一般,理念与学说悟偏了,走的路也偏了?”
聂延年想了想,道:“绝无可能。他们要传播学问,要教化一方。若是邪说歪论,至多蒙蔽一时,绝无可能遮蔽百年千年。这事关修行之本,儒家之本。其实,学问是好是坏,无数的百姓自己有自己的判断。”
孟渊听得懵懵懂懂。
“等你回去了,跟三小姐好好论一论。你是孟学士,三小姐学富五车,精通儒释道之学,你只要请教,她必然愿意教你。”聂延年始终不忘提携好女婿,“但是你需谨记,莫存了别样心思!否则我代三小姐清理门户!”
“聂师,你未免太看不起人了!”孟渊不服气。
“你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聂延年没好气的很,“你天生反骨!管你的时候比小黄鼠狼还听话,心里却憋着坏!不管你的时候转眼就能犯了主家威仪,上下的纲常都能不顾!”
孟渊并不敢辩驳。第2/2页)
聂延年十分有道理,“你别觉得三小姐有多少人脉,那都是虚的,声名才是真的!两位应公归天时,道门三派,西方佛国都是亲来高人拜祭的!三小姐到时候说句话,人家都要给面子!”
“真给假给?”孟渊小声问。
“你咋不信?”聂延年难得的郑重,少了几分无赖之色,“儒释道三家的人,越往上修行,心境越是宽阔,心中的执念也越深。”
聂延年指了指前面,“本朝不带和尚玩儿,但其实儒释道三家这么多年来,早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真正的大家有根本大愿,不是飞升,不是长生久视,而是天下安定,万世太平。是故,那些求仙求长生的,是小道,不是大道。”
“但这只是少数。”孟渊道。
“是啊。”聂延年无奈叹了口气,“而且,最大的敌人就在这里,就在这城中。”
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