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姜棠后,明月并未推拒。
“多谢姑娘。”孟渊诚挚感激。
明月点点头,叮嘱道:“待你六品境后,荧要你帮忙做一件事。”
“赴汤蹈火啊!”孟渊随口就来。
明月嘴角难得有笑,“去吧。”
孟渊退了去,又回应府,辞别老夫人。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老夫人满头白发,也没写信让孟渊带回,只道:“老三最小,她也最聪慧。应氏之人,人人都有求道求真之心。你只管传一句话,便说想要求得大道,必然有无数艰险,不必顾虑我这将死之人。”
“是。”孟渊恭敬道。
拜别了老夫人,孟渊和聂延年便带着铁牛和胡倩出了门,姜棠和聂青青来送。
待到出了京城,孟渊回头看向姜棠和聂青青,便催马而去。第2/2页)
老夫人寿辰已至,也没大办,只是大家伙一块儿吃了长寿面。
姜棠陪着老夫人说了说话,这便算是了了。
又过三日,便是老应公和小应公的祭日,也没怎么操办,只是点上白灯笼,家中食素,无有喜乐之声。
倒是应府外来了不少年轻儒生,却也没有进门,只是在大门外一拜便走。
赵万年等人却进了应府,还带着一众人的后辈,大家在应府坐了坐,孟渊和聂延年陪着说话。
应府只有老夫人坐镇,再没有应氏之人,自然也无有掌事之人,全都是姜棠出面,乃是代应如是行事。
之后便没了什么事,孟渊得了空,又拉上聂延年一起,打算物色一处酒楼,还让聂青青来管。
聂延年在京中有产业,城外置办了田产,城里还有一处铺子,但都用不了多少人。
两人寻了几日,可神京到底跟松河府不一样,此间龙蛇混杂,比之松河府要复杂的多。
许多好地段都被人占了去,也不是区区一个百户能解决的。
孟渊想起了聂延年当初当阶层之论。
“知道自己是个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