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走狗,死了也要埋在小应公身旁。”聂青青见了那一瓦罐骨灰,很是认真的对孟渊讲。
这好办,两位应公的坟墓就在京城外,孟渊跟三小姐说一声,就能办成。
三人就着烛光,又说起别来之事。待到午夜,也到了安眠之时,聂青青和姜棠睡一处。
孟渊与香菱住在一起,两人又闲话半晌,香菱说了说京中见闻,以及老鳖坑的旧事。
“猪大嫂跟干娘都死了,独孤同学也被坏人抓去了。”香菱趴在枕头上,凑到孟渊耳朵边,小声道:“小骟匠,我可不想给你烧纸呀!”
俩人叽叽喳喳说了许多,这才沉沉睡去。
待到第二日晨起,孟渊带上姜棠,回返国师府。
“给你的。”香菱抱着一袋松子糖给欢喜。
“来就来嘛,还带啥东西?真是的。”欢喜丢下拂尘,开心的接过,还是忍不住感激道:“香菱你真好!”
“是小骟匠给你买的呀!”香菱无功不受禄,“要是我买的,你得出钱!”
欢喜给孟渊行了一礼,“你还怪好嘞!”她竟学香菱说话。
“我师父在不在?”姜棠问。
“找国师他老人家论道去了。”欢喜吃着糖,气愤道:“我想去陪侍,还不让我去呢!稀罕么?”
“荧妹和明月呢?”孟渊又问。
“不知道去哪儿鬼混了。”欢喜道。
“那我不是没活干了么?”香菱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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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渊也不就再进蟾宫,只把姜棠和香菱留下,而后又骑上小红马,去找林宴。
“昨晚赵大伯走时让我去找他,应该是有事。”孟渊邀林宴同往。
“我就不去了!”林宴摸了摸屁股,“估摸着,是指点你做官的学问。”
林宴很有道理,“他们说是武人,其实这些年来,武人的锐气和进取之心都没了,就想着安安稳稳过一辈子,。七品的武人,尤其是五十来岁的七品,在神京真不算什么,都是只会耍嘴皮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