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们不得不强行介入,用枪托和身体组成人墙,勉强控制住场面,防止发生踩踏。但即便如此,现场依然一片混乱。有人在哭,有人在喊,更多的人则是瑟瑟发抖,连站都站不稳。
而在这片混乱中,林宇依然站在讲台上,神情淡漠地看着地上钱志远的尸体。他随手将打空的勃朗宁手枪放在讲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声音虽然不大,却让在场的记者们又是一阵颤栗。
林宇站在主席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尸体。手枪还在冒着青烟,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他的目光扫过全场,仿佛一柄出鞘的利剑,所到之处,鸦雀无声。
"就这点胆量?"
他的声音不大,却让在场的记者们心头一颤。那些刚才还慷慨激昂的老臣们,此刻一个个低着头,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林宇轻轻一笑,笑容里带着刺骨的寒意:"一群软骨头!洋人的枪炮打进燕京城的时候,你们在哪?列强践踏这片土地的时候,你们又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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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越来越冷,像是寒冬腊月的北风,吹得人直打哆嗦。
"现在倒学会咬自己人了?"林宇目光落在钱志远的尸体上,"留着这根辫子,就真以为自己是朝廷的忠臣了?"
大礼堂里安静得可怕,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林宇的皮靴踏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的声响像是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他走到钱志远的尸体旁,看着那张永远凝固的脸:"你不是最忠心吗?那我且问你,朝廷给过百姓什么?"
"像你这样只知空谈误国、不顾百姓死活的所谓‘忠臣’,留在这世上,也只是时代前进的绊脚石罢了!"
这句话在大礼堂里回荡,林宇环视着台下惊魂未定的众人,目光扫过那两具倒在血泊中的尸体,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死寂。
比死寂更可怕的是,所有人都在等待着,等待着这个刚刚连开两枪的林疯子下一步会做什么。
林宇慢条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