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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状状无语地看他一眼,缓缓吐出口烟气。
“只要你别指着领导鼻子骂,应该没事。”
路宽打了个哈哈,就听得田状状不放心地继续嘱托他。
“上次跟你讲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说得是给他安排以后到北电或者北影厂挂职,头上顶一个体制内身份的事儿。
“还得要几年吧?我现在也太年轻了,最早也得要毕业了留校再说吧?”
田状状知道他是个惫懒的性格,不想到体制里受约束。
但是他本人的出身和这些年的亲身经历告诉自己,有时候少了一张壳,你的一切就好像镜花水月一般虚无缥缈。
这里头的弯弯绕,以路老板两世的阅历当然懂,最直接的例子就是现在处于溺水状态的程敬非。
也曾是福布斯榜上有名的富豪,可现在呢?
一个地头蛇就能把他玩的欲仙欲死。
“田老师,这一次怎么搞得这么大阵仗,还找记者采访?还搞会议纪要,我听韩山平说还要往官媒上发社评?”
田状状笑道:“还不是因为你嘛!”
“我?”
“本来就关上门来大家聊一聊算了,结果张红森副局长特地和佟局长点了你的名。“
“说你去年在北电和黄世贤等文艺界评论家论战,提出要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摒弃否定商业片的片面思想。”
田状状调侃道:“你当初在台上舌战群儒是痛快了,领导能不记住你吗?”
“这一次就是要让你去给这帮地下导演好好讲一讲,怎么拍叫好又叫座的影片,怎么才能不在一条胡同里走到黑!”
老田倒是没提自己,他自己也是个艮得不行的主儿,尽拍些晦涩难懂的电影。
路老板苦笑:“这领导像样儿吗,不是拿我当枪使吗?我得对上多少人啊,一整个评论界以后都得骂我!”
“行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不信你看不到这里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