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初的香槟城平均气温在10度左右。
这里也是剧组到达的第一站。
温度有些清凉,刚刚一场戏杀青,张纯如忙给穿着绿色裙装的少女披上薄外套。
小刘笑靥如花:“谢谢!纯如姐。”
今天是在香槟城的最后一场戏了。
下面将会全过程还原张纯如从一个香槟城的华裔少女,走上为历史著书立说的爱国女作家的道路。
刘伊妃很激动,因为这是她花了三个月亲身走过的路。
每天晚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里都是一年前深度体验的感觉。
那些写在、画在笔记上的表演细节和动作设计,她几乎不需要再复盘和演练,可以像印象派大师一样瞬时绘就。
这两个月,就是她向演员生涯的下一个维度迈进的最后几步阶梯。
甚至在某些细节的处理上,就像那一场北电教科书素材的片段,她已经能隐隐摸到顶级演员的脉络。
“咔!今天到这里吧。”
拍摄结束,路老板叫来北美当地的场务。
“今天外面怎么样?”
“有不明来源的亚裔示威者,但也有香槟城的华人自发地来赶走他们。”
“呵呵,好,帮我联系这几位华人社团的组织者,剧组临走前有些小礼物要送他们。”
“好的路导。”
正如路老板此前跟小刘讲的一样,出了国门就是险象环生的“异域”。
北美亲日舆论媒体的不断叫嚣,右翼收买的大学教授和评论员的诬陷、抹黑。
还有在法律底线徘徊的恐吓、骚扰不断。
包括但不限于给剧组车辆喷漆、阻碍剧组用餐、在拍摄场地外制造高强度噪音影响拍摄。
只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除了被提前准备好的青年导演安排措施一一整治。
这些丑恶的嘴脸,还被赵飞用世界顶级摄影师的镜头记
录了下来。
在恰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