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山枕流。
对别的女人洗衣机可以恶作剧般地玩些下流勾当,对小刘自然还是呵护备至,不忍伤害她的幼小心灵。
洗衣机没有故障,但还是主动停止甩洗工作,面色有些不虞:
“我跟你说,就算半张票这次!”
又扫了眼手机上的时间,这才9点多怎么就下飞机了?
小刘无奈白了他一眼,拉起肩带兜住雪子,深呼吸一口气,面色潮红地接起电话:“喂?妈妈?”
窗外透进一阵凉风,路宽把浴巾披在她身上,倒是没有恶作剧靠近偷听。
有些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莫名有种偷了人家大闺女被捉到的心虚。
他是有前科的啊!的确已经拐了俩次了,虽然都是同受害者小刘合谋。
从意大利的美妙旅途归来,老母亲声音里也透着一股子舒畅:“茜茜啊,我在瑞吉的酒店大堂了,你哪个房间啊?”
小刘杏眼圆睁,心中大骇!
“啊?怎么这么早就到啦?路宽还说叫人去机场接你呢?”
“我不是发信息给你啦?航班提前了,用不着麻烦,我跟你小姨自己打车过来了,方便得很。”
刘伊妃按键瞧了眼未读短信,悻悻地吐了吐舌头:“等我会儿啊,我现在下去接你们,电梯要刷卡的。”
嘟嘟嘟。。。
小姑娘声音还带着些欢愉余韵的颤抖,生怕被听出什么,忙不迭地挂断电话。
“哎呀。。。”小女友有些侍儿扶起娇无力的羸弱,撑着胳膊起不了身,可怜兮兮地看着洗衣机:
“路宽。。。抱我,我腿软了。。。”
“快啊!我得赶紧冲一把下楼去!”
路老板无奈:“就让你别接,迟一点就说睡着了嘛。。。”
洗衣机嘴上抱怨着,身体还是很诚实地公主抱她进了浴室,抱着胳膊靠在墙边。
淋浴水流如注,浴室的宽镜烦气白雾,少女哗啦啦地洗净铅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