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后的柏林天空泛着铅灰色,酒店套房的暖气将窗玻璃上的冰花烘出细密水珠。
刘伊妃在羽绒被里蜷了蜷脚趾,半梦半醒间触到身旁人的体温,路宽正闭着眼用指腹摩挲她后颈的碎发,像在检查某种精密仪器的电路。
“痒痒。。。”小女友微睁着惺忪睡眼,半梦半醒间蹬了下腿。
丝质睡裙卷到膝上,露出的肌肤立刻被冷空气激出细小战栗。
瓷白的肌肤上还留着几点红印,像是雪地里遗落的浆果,昭示着昨夜小情侣的忘我。
“是你自己叫我早点叫你的,赶紧起来。”路老板侧身笑着捏住她的驼峰鼻,力道不轻不重,恰好截断了呼吸的通道。
刘伊妃下意识张嘴的瞬间,他的唇便覆了上来,将那句含混的“唔”声碾碎在交缠的吐息里。
晨起的吻带着薄荷牙膏的清凉,混着昨夜残存的玫瑰浴盐甜香。
小刘半撑起身子想躲,后脑勺却撞进他早已候着的掌心,被锁在方寸之间进退不得。
睫毛扑簌簌扫过对方脸颊,像蝴蝶在雪后初晴的薄冰上徒劳振翅。
她突然惊恐地拿胳膊抵在两人中间:“你不会早晨还要吧!求你了路宽,我真不行了!”
昨天两人时差没有调整好,睡到半夜都有些辗转反侧,然后就。。。
路宽好笑地看着她:“看你那点出息,就这么做女演员的?以后还怎么进步?”
大手覆在她纤细的腰肢,隐约可见少女昨夜疯狂且妖娆的扭动,简直媚到了骨子里。
“唔。。。后半夜睡得太死了,好困那。”
路老板调戏道:“你不想化妆也行,反正也够美了,我再给你打一剂润肤美白针怎么样?”
小刘听得一激灵,长期锻炼的身体爆发力十足,左腿屈膝一蹬床垫,右腿顺势旋摆落地,足弓绷出凌厉的弧线。
又拿被子紧紧地裹住自己,恨恨地对着洗衣机啐了一口,旋即娇媚万状地去卫生间洗漱。
上午十点半化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