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事还要搞一堆铺垫，他笑了笑：“有意义，就像你研究的哲学一样，不学习那些前辈的著作，怎么可能走向更高的高度？”
“不一样。”宋嘉妮道，“无论穿越还是妖物，对你和我来说，都是陌生的。而且，我们进入的世界充满了不确定性，在这种情况下，我的经验只会干扰你，并不能给你提供有效的帮助。
而且，你刚才举得例子也不对，哲学前辈的著作的确有用，但也不是全有用，世界每时每刻都在变化，想成为一个真正的哲学家，必须摒弃他们的影响，走出属于自己的路。
更何况，哲学本质上是对世界的研究，如今，妖气和镇妖塔的出现，已经足以证明我们之前的前辈连世界的本相都没看透……”
看宋嘉妮突然把话题拐到了哲学上，李野讪讪的打断了她：“宋姐姐，参考也有意义，就像你使用过的钥匙和喇叭，如果我选择了相同的东西……”
“你会选择我曾经使用过的妖物吗？”宋嘉妮笑着问。
“……”李野愣了一下，摇摇头，“不会。”
“你问我的时候，你的内心深处其实已经选好妖物了。”宋嘉妮道，“那就遵从自己的内心，不要被外界干扰。当你已经作出选择，那么任何试图征询别人建议的做法，都是徒增烦恼，最终带给你的都是负面影响。”
“……”李野忽然问，“宋姐姐，你觉得镇妖塔是什么？”
“我不知道。”宋嘉妮看着李野，忽然笑了，“我只能告诉你，存在即合理，它既然来到了地球，那就证明一切都是正常的。捉妖办认为，反常即为妖。但这所谓的反常，何尝不属于正常的一种呢？”
李野突然明白为什么杨峰说她是个有趣的小家伙了。
这家伙已经把哲学学到痴迷，甚至走上邪路了。
一根筋，两头堵。
她的内心极其固执且有主见，妖物如果跟她交流，估计能让她驳抑郁了……
“李野，不是我不愿意帮你。”宋嘉妮继续道，“妖气、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