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盔里，手伸不进去，只能任由眼泪流淌，她看向旁边的楚中越，发现楚中越同样泪流满面，一脸震撼。
震撼中还带着一丝惊恐。
泪水朦胧了眼睛，南书韵不敢想象，在战斗中听到这样的曲子，该有多可怕？
估计斗志会在一瞬间瓦解吧！
“别拉了，我们知道它是神器了。”秦修文忍不住道。
李野停下了演奏。
众人却沉浸在悲凉的气氛里，久久不能自拔。
“怎么会这样？”楚中越看着二胡，问，“你们真的找到上古文明的痕迹？”
“不然呢？薛阳的平底锅也是从那里带出来的。”李野叹了一声，“五年多，他已经把平底锅开发到了极致，即便我同样拿到了神器，也无法对抗。”
“上古时代是什么样子的？”
“平底锅也是神器？”
楚中越和庞白松同时问道。
因为年纪的不同，两人关注的点明显也不一样。
“冰冷、死寂，有许多强大的变异兽守护。”李野道，“即便是九阶高手，进入其中也无法全身而退，我也是得益于薛阳的改造，才在最外围拿到了这把二胡。即便如此，仍然九死一生，差点就出不来了。
薛阳之所以培养我，应该是想用我的身体换魂，进入废墟更深处，得到更多的东西，应该是上次探索废墟的时候，被变异兽伤及了根本……”
“神魔之墟在废墟第几层？”楚中越问。
“按照联邦对废墟的划分，神魔之墟应该在废墟十八层。”李野看了他一眼，道。
“不可能。即便战神秦天也才探索到十三层，怎么可能有人能在五年前深入到废墟十八层？”楚中越已然从悲伤中恢复了过来，反驳道。
“楚老头，薛阳的主命星也是太阴。”李野摇摇头，道，“你该不会认为联邦之大，除了秦天就再没有能人志士了吧？
即便是当前的我，也能秒杀秦天……”
楚中越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