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门。”
“哐当”一声,铁锁锁上了。
后院窗户“吱呀”一声推开半扇,二大爷刘海中探出头,蓝布衫领口敞开着,手里还捏着半根烟,问:
“小徐啊,这院门可是大伙的,你上什么锁?”
徐天转身,手背蹭了蹭锁头,说:
“二大爷,您说这院门算大伙的,那上个月我丢的半袋玉米面,算谁的?”
刘海中被问得一噎,烟灰簌簌地落在青石板上。
上个月徐天在第三轧钢厂当搬运工,下夜班回来发现粮袋漏了,满院问谁看见了,贾张氏在屋里喊:
“许是招了耗子。”
易中海拍他肩膀说:
“年轻人吃点亏是福。”
最后还是何雨水从贾家后窗底下捡到半块玉米饼子,那饼子上还沾着贾张氏的豁牙印。
“这……这哪能跟锁门比?”
刘海中把烟蒂踩灭,说:
“咱们四合院讲究和睦,你这一锁,像啥话?”
“和睦?”
徐天笑了,手指敲了敲锁头,说:
“上个月三大爷家丢了腌萝卜,前几天李婶家少了半块肥皂,上次傻柱的猪肉票不也在院里没了?
二大爷要是能保证往后没人手脚不干净,我明天就把锁砸了。”
刘海中张张嘴,没说出话来。
这时候前院传来脚步声,易中海穿着洗得发白的灰中山装,手里捏着茶缸子走过来,眉头皱成个川字,问:
“徐天,你这是干啥呢?”
“一大爷。”
徐天挺直腰板,说:
“我就想图个踏实。”
“踏实?”
易中海把茶缸往石桌上一放,说:
“这院里住了十几户人家,你上了锁,别人咋进出?
昨天雨水还说你人实在,咋才过一天就变了?”
徐天盯着易中海鬓角的白发,想起上辈子就是被这张“为你好”的脸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