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入众人鼻间。
这位嗜酒如命的英国公,竟失态地深吸了口气。
“这开坛的美差,就有劳美人了。“朱瞻基笑意盈盈。
张玉柔双颊微烫,轻啐道:“若真让你酿出好酒,我可要参股分红。“
话一出口便觉不妥,偷眼去看父亲,却见张辅已被酒香勾了魂魄。
朱高煦望着朱瞻基从容的模样,牙根咬得生疼——自从这小子冒头,自己就没顺过!
随着张玉柔揭开泥封,一股醇厚酒香瞬间漫溢全屋。
张懋早按捺不住,抢过酒碗斟满:“痛快!“
仰头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液滑过喉咙,烧得他浑身血脉偾张。
这与平日里寡淡如水的米酒全然不同,倒像是饮下了一团火!
张辅端起细瓷盏,浅抿一口,琥珀色酒液在舌尖化开,回甘久久不散。
“好酒!“他抚须赞叹。
“给本王也来一碗!“朱高煦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却已收不回。
朱瞻基似笑非笑地递上酒碗,看着皇叔灌下烈酒,面上泛起红晕。
张玉柔轻抿一口便双颊绯红,更添三分艳丽。
“皇叔觉得如何?“朱瞻基挑眉看向朱高煦,目光落在他腰间的雀鸟玉佩上。
张懋醉醺醺地嚷道:“这是应天第一美酒!“
张玉柔也点头附和。
……
朱高煦望着腰间玉佩被解下,肉疼得嘴角直抽。
这枚羊脂玉雕的雀鸟佩,在应天府能换三进大宅,就这么便宜了那小子!
“再给我整十坛!“张懋拍着桌子嚷嚷,酒气冲天,“咱军营里那些糙汉子,喝了这酒准得把碗都舔干净!“
张辅与张玉柔对视一眼,耳朵瞬间竖了起来。
英国公府掌控着应天府三成酒肆,若将此酒推入市场......
“你当这是井里的水?“朱瞻基摊手苦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酿出两坛。一坛孝敬舅公,另一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