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先例,我怕是一点也没有三次拜师的勇气。
饶是如此,却也不可过多叨扰。
这一次,就劳烦师茂兄进去通报,我在门外静候即可,若是世伯还是不肯见我,却是我行径冒昧。此后,哪怕心中再是遗憾,也绝不提拜师之事。”
江昭言罢,深深一叹,躬身向门内行了一礼。
求学心诚,可见一斑。
三顾茅庐,这是勇气行为。
再一再二不可再三,止步门外,这是君子风度。
“稍待。”韩嘉彦连忙点头,大步往内走去。
江昭伸手把伞递给书童,往前一步,垂手颔首,姿态摆得很低。
陈辅摇了摇头,叹道:“大郎心意已决,那就尊重他的选择。诸位都往后退一退,莫要围住了正门,失了礼数,惹得韩大人不快。”
围观的人连忙往后退了十来步。
这一来,江昭一人淋雪,举止之诚,就显得相当鲜明。
就在这时,江昭回首望了两眼,瞧见一些人没伞,连忙招手:“禾生,去多买些伞。”
寒风凌冽,刮得人心寒。
江昭一呼一吸,尽是白烟飞舞。
人们谈论,十分火热。
“古有三顾茅庐欲求贤相,今有三顾韩府欲拜良师,若是成了,可就是传世佳话啊!”
“说实话,这种三次拜师的求学之心,实在虔诚。要是老夫的那些学生都有这样的诚心,老夫定是待其如亲子。”
“门前立雪,既是尊重,也是心诚。”
“说起来,大郎无疑是一等一的神童,又向韩大人求教学问六年,为何就不肯收徒呢?”
“大郎身上的压力可不小啊!要是真的不能成,他这可就是冒犯行径。”
......
书房
一位胡须鬓黑、身形肖瘦的老者手持竹简,静心观阅,哪怕面色有些憔悴,一举一动也尽是威严。
此人,正是扬州知州韩章。
三十七岁的内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