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宝贝跑到他面前,犹豫了下,伸出手,将秦妄的眼镜摘了下来。
掏出手帕,在镜片上哈了下,仔细擦拭。
刚他摸她嘴唇时,手指蹭到了口红,镜片不知怎的也蹭到一些。
虽然她觉得秦妄的眼镜好像是某种封印,每次摘下都会失控,但镜片脏了,总不能不管吧?
“好了。”她将擦干净的眼镜帮他戴上,“注意安全。”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很难分辨这是临别前装出来的温存,亦或是......
千言万语,终究化作淡淡一声。
“嗯。”
老式木质门关上的刹那,同事艳羡的声音传来。
“秦老师,你女朋友?”
“不是。”
鹿宝贝撇嘴,小气包,还没消气?
“是我爱人。”
声音渐远,鹿宝贝嘴角上扬。
透过窗户看他没入人群,跟着搜救队离去。
等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她起来溜达。
十几平的宿舍很快转完了。
一米五的小双人床,窗边有个书桌,老式木柜上层装书下层是换洗的衣服。
从柜子里衣服的数量看,他常宿学校。
鹿宝贝没有恶趣味地寻找屋内是否有女人留下的痕迹,倒不是因为秦老师身患隐疾,是她相信他的人品。
利用职权强迫女学生,那是沈广平的行为,秦老师不是那样式儿的人。
秦家的四合院距离学校不到十分钟的车程,秦妄有车却不回家,可见跟家里关系不好。
鹿宝贝转着车钥匙暗忖。
抢秦母的奔驰车这事,要不要跟秦老师知会一声?
如果是前世的秦妄,鹿宝贝肯定吧啦吧啦说个详细。
秦总虽间歇性疯批,骨子里却保留着知识分子的清高。
他或许瞧不上强权,但绝不欺凌弱者,最重要的是,此人护犊子。
她是他的摇钱树,他不可能因为这点利益跟她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