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突然消失。
而看萧锦笙的反应，显然这次是她设下的陷阱。
总不可能此刻在那根大葱手里的黑虫，就是她系统的真身吧……
白嫣内心崩溃。
一想到系统一直存在于自己大脑中，跟自己共存。
在她眼里，系统是媲美终端的高维生物。
可如今，你告诉她，一直待在她脑袋里的，很可能是一条虫！
白嫣胃也翻涌着，再也憋不住，朝一旁干呕起来。
“你敢给她下毒！”奚曲震怒看向萧锦笙一行人。
“什么下毒啊。”萧锦笙冷笑：“她是看见这条虫子，自己嫌恶心。”
“怎么样啊白嫣。”萧锦笙讥讽开口：“知道自己脑袋里一直有条恶心虫子待着，自己不管做什么都在它的监控下，是不是觉得很刺激啊。”
“我想这种跟虫共用一具身体的感觉，比修改别人记忆爽多了吧。”
“你……”白嫣面露苦色，忌惮望着萧锦笙。
这一刻，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从萧锦笙被她控制卖掉墨皎，又从黑市将墨皎救回来那刻，萧锦笙就已经脱离了她的掌控。
她已经有三个多月没修改萧锦笙的记忆了。
一直以来都在修改萧锦笙记忆的白嫣也明白，萧锦笙的意志很强。
这么长时间没有修改萧锦笙的记忆，以萧锦笙的执念，确实很容易想起这些被她和虫脑篡改过的记忆。
可是自己一直信任的系统，是条恶心的虫子。
白嫣一想到这，连萧锦笙都顾不上怼，痛苦偏向一边又开始干呕起来。
萧锦笙还在那边笑着：“哇哦，你挺重口味啊。”
“吃饭睡觉去厕所，不管干什么身上都有一条虫子在监视你，啧啧。”
“你闭嘴！”白嫣怒吼。
这一刻，她再也维持不了往日温柔的伪装。
“你得意什么，你早就知道它是条虫子了，对不对！”白嫣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