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个秘密。”萧锦笙背靠门上，朝辰云霁勾手。
辰云霁应声好奇，一手撑在门上，弯腰低头，侧脸贴近萧锦笙，神色认真等待她说着。
望着眼前这个将自己笼罩的银发男子。
萧锦笙知道。
她是真的吃得很好。
“其实……”萧锦笙伸手揪着他垂在自己身前的银色发尾，低声解释：“和兽夫在一起的情绪，可以让我提升精神力。”
辰云霁一愣。
他偏头，一时之间内心很是惊奇。
“所以……”他想问，是因为这个原因，萧锦笙精神力等级才会升这么快吗。
可一想到如果真是这个原因。
那萧锦笙的精神力提升，就是属于她和她其他兽夫的私事。
自己这样问，实在不太礼貌。
故而闭上了嘴，点头轻‘嗯’。
可就算他不问，属于他的内心也已经对萧锦笙暴露了个干净。
萧锦笙发现，他是真的很有边界感。
想到自己和辰云霁签订契约图腾的原因。
对比其他兽夫，她跟辰云霁之间，还是赌气和利用更多。
萧锦笙询问：“你不会觉得我在利用你吗？”
辰云霁壮着胆子，试探伸手。
在无数次犹豫担忧下，总算成功拉住萧锦笙手腕，牵着她的手贴在自己后腰。
他说：
“就算是利用。”
“那也是我心甘情愿被你利用。”
“雌主……”辰云霁银眸褪去附带寒霜的冰冷，含带深意与萧锦笙对视：“你现在想要利用我吗？”
“我们契约图腾在哪里？”萧锦笙感到有些口渴，询问。
“在这里。”辰云霁宽大的手掌同样按在她后腰，指腹隔着柔软的布料轻轻摩挲着。
一听图腾原来在后腰，萧锦笙才明白难怪自己没看见。
再加
上当时在赌气，也没第一时间去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