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了,把一盆盐水放在地上。
把四个人的身体牢牢固定在宽大的木凳上,把鞋子脱掉。
在他们脚底刷上盐水,把羊牵过来舔脚底。
羊的舌头有倒刺,舔脚底一开始感觉痒痒的,让人忍不住发笑。
使人忍不住地发笑,想停也停不下来。
每隔一段时间,让护卫把羊牵走,就这样反复用刑。
既不会让他们死,也能让他们不好受。
围观的人听到四人不停地发笑,自己的身体都感觉一阵发麻。
这种刑罚带来的痛苦估计不比其他刑具轻得多,持续的笑会让人有一种窒息感。
“你们招还是不招?”江易冷声问道。
“我招,是有人花钱让我们毁掉作坊,把做好的肥皂和香水毁掉。”
其中一人忍不住了,羊刑对他们来说太痛苦了。
若是换作其它刑具,说不定还能忍一忍。
羊刑虽然不会让他们受伤流血,可那种窒息的感觉太难受了。
让他们感受到了在死亡边缘徘徊的恐惧,如果不招供,江易会让人持续用羊刑。
让他们死不了,同样也不好受。
“是谁指使你们?”江易问道。
“我们不认识那个人,他戴着面具。给我们一大笔钱,让我们按照他说的做就行。”
四人真的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也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
江易对四人的话半信半疑,看能不能问出有价值的信息。
“如果你们敢撒谎,我就让你们把这些刑具感受一遍。”
“我们真的没有撒谎,那个人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牛小强看着江易冰冷的目光,顿时吓尿了。
周围的人发出一阵唏嘘声,还以为他们不怕那些刑具。
“你们叫什么名字?是哪个村的?”
“我们是双马乡牛尾村的,我叫牛小强。”
其他三个分别叫牛小三、牛小五、牛小六,都是来自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