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不是家中主导地位。
不然也不会在她今天说,要找自己夫君商量时,两人就痛快离开了。
方才那姑娘一言不合就跪下开始哭哭啼啼时,陆晚心中就隐约察觉到了一些。
但凡是好人家的姑娘,断然不会此番做派,向来都是家教严谨,家风严苛,而她那个样子,容陆晚说句不好听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同勾栏做派无异。
瞧着是小小年纪,十六七岁的也不大,行事说话却格外老道。
越是往后说,那小厮的神情就越发地一言难尽。
“不仅如此,若是哪家有个清秀的小郎君,他们家就上赶着将那姑娘送去,说什么为奴为婢地伺候着,那姑娘手段了得,折腾了好几家。”
“听说还有一家小郎君,也是在桐芳书院读书的,后头非那小姑娘不娶,吵着闹着要娶,最后是连书也没读成,他爹娘带着他连夜搬出了云县,不知去了何处。”
听得小厮打听的那些个话,陆晚后背都是一阵冷汗连连了。
看来她还是想的太过于单纯了些,以为她们不过是想要一些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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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像这般难缠的人家,一旦沾染上半点儿关系,再想要将自己给摘干净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等下午孩子们散学回来,她定要好生嘱咐一番。
她们既然能够打听到四清和天耀在桐芳书院里读书,万一去桐芳书院找上天耀和四清,那可就麻烦了。
陆晚不担心天耀,因为那小子心里只有读书这一件事情。
但自家四清却是个脑瓜子不大灵光的。
尤其是在女孩子面前,他但凡脑子灵光,也就不会啥话都不敢和小海棠说了。
“如此,还得拜托俞夫人你,帮着多打听一些,免得叫我被这样的人家缠上了。”
陆晚叹了口气,这年头可真是什么人都有,不过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只能尽量避着,她要再次打上门来,陆晚也自有法子应对了去。
下午桐芳书院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