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时间了。
等到秋闱结束,陆天耀则会前往下一个书院,等到明年四月的府试,最后便是院试了。
待院试结束后,若能考过,天耀便能成为秀才。
等到成为秀才,再去参加乡试。
不光了陆天耀要参加乡试,就连赵元启也同样在等待着三年一次的乡试。
但他已经落考过多回了,又因沾上了赌瘾,懈怠了课业,能否考上都是个问题。
这村里要是有孩子要去参与各种考试,村子里的人那耳朵都会立马变成顺风耳,到处打听各种消息。
一来是好傍上关系,万一将来高中举人,那身份从此之后也就是云泥之别了。
若能早早攀上关系,能够结成亲家,那就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这也就意味着,很快天耀就要离家了。
挑灯夜读时,苗翠花远远看着,心中不舍。
瞧她偷偷抹眼泪,陆大力说:“哭个啥,咱们儿子是去奔前程了,又不是去干啥了。”
“将来若他有出息了,你以后出门走路别人都得对你点头哈腰的。”
“我知道我知道。”摇篮里的小儿子还在熟睡,大儿子却在勤奋刻骨地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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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考试日期临近,天耀就很少出门了。
他鲜少让父母操心过,打小就勤奋好学,在别的孩子还在下河摸鱼的时候,他在看书。
别的孩子上树掏鸟窝的时候,他在看书。
似乎不论何时,他都只是与书为伍。
也正因如此,家里人晓得他是读书这块料,便是砸锅卖铁也要送他去桐芳书院读书。
因为桐芳书院是所有学子们想要往上爬的垫脚石。
“我只是心疼我儿,自小便这般懂事好学,我以前还总是骂他,觉得他不为自己娘亲着想。”
越是回想以前的事情,越是觉得自己混账,愧对于孩子。
“孩子不曾计较过这些,你是他娘,他能与自己的亲娘计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