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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接拜帖,那便是不给庆王府面子。
她不过是个九品宣义夫人罢了,没有那么大的资本敢去得罪庆王,最好的状态便是井水不犯河水。
“这位大人说笑了,王府请帖,我岂有不接的道理?”
“只是不知王妃所患何病,我也好准备一番。”
什么病不病的,根本就是一场骗局罢了,将她骗去沧州郡的骗局。
“妇人之隐疾,自然是宣义夫人去望闻问切一番了。”
“阿娘,别去……”
鲁泰扫了一眼她身边的小姑娘,阴恻恻的目光落在她们身上,陆晚立马将两个姑娘往身后藏。
“二位姑娘若是想去的话,我家王妃自然也是欢迎的。”
“我家姑娘自幼在乡野之地长大,不懂礼数,野惯了,去了只怕是要闹笑话的,多谢王妃美意。”
“既是去给王妃娘娘看病,我自不会推辞。”
这件事情避无可避,但愿那位庆王不会太过于丧心病狂。
“明日一早会有庆王府的马车来接宣义夫人。”
庆王府的马车亲自来接……
便是邀请别的贵妇夫人们过去,也从来没有过庆王府的人亲自去接的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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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落在外人眼里,那都是无上的殊荣。
可只有陆晚自个儿心里明白,这不是殊荣,这是催命符。
程县令听闻沧州来了人,火急火燎便赶了过来。
“庆王让你去你就去?”
“不去是罪,去了是死,我总得选一个。”
陆晚已经冷静下来了,因为不冷静根本没用。
这世上最没用的情绪便是恐惧,与其恐惧,不如好好想个法子,怎么保住自己,也保住旺财。
“他们是冲着火云狼去的。”程县令苦笑了声:“庆王大概是想要用火云狼,交换自己回上京的机会。”
“回上京的机会?”陆晚诧异地看向程县令,有些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