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你和邢争鸣有什么不该有的牵扯。”
说完,他松开了手,仿佛刚才的禁锢只是错觉。
姜栀不敢耽搁,迅速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衫,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她脚步匆匆地回到花厅,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神色如常。
但脸上未完全消退的红晕和略显凌乱的发鬓,还是落入了有心人的眼里。
几乎是她前脚踏入花厅,邢昭野后脚也跟着走了进来。
他面色冷峻与离开时并无不同,只是那双锐利的眼睛若有似无地扫过姜栀的方向。
这一切,都被端阳郡主尽收眼底。
她端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紧,脸上维持着得体的笑容,心里却早已翻江倒海。
刚才她故意支开邢昭野,又让人在姜栀酒里下药,本以为万无一失,定能让这贱人身败名裂,没想到……他们竟然一前一后回来!
端阳郡主放下酒杯,莲步轻移,朝着姜栀走了过去。
“姜侧妃,”她笑意盈盈,语气亲昵,“方才见你似有不适离席,现在可好些了?妹妹这般娇弱,可要好生保重才是。”
姜栀福了福身,垂下眼帘:“多谢郡主关怀,只是方才饮了些酒,有些头晕,便回房歇息片刻,不想扰了大家雅兴,现下已无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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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回答滴水不漏,既解释了离席,又表明自己没事了。
端阳郡主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她本想套话,却被姜栀轻飘飘挡了回来。
“无碍便好。”她话锋一转,目光落在姜栀略显朴素的月白衣裙上。
“妹妹这身打扮倒是素净,只是今日这般场合,宴请本郡主,妹妹穿得如此简单,是觉得侯府待客便该如此,还是不将本郡主放在眼里?”
这话问得尖锐,周围几桌的宾客都悄悄竖起了耳朵。
姜栀抬起头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惶恐和无辜。
“郡主误会了。妾身蒲柳之姿不敢以华服与郡主争辉,怕失了分寸。”